鲁严的幼子,被惯的无法无天。
永宁侯还记得鲁严把他当枪使的事情,新仇旧恨,一字一顿道“原来是堂堂工部尚书鲁严鲁大人的嫡幼子鲁仁啊。”
“鲁严知道他挂在嘴边的儿子在这醉生梦死的销金窟里温香软玉吗?”
“鲁尚书这家教……”
“啧啧啧……”
鲁仁:!?(?_?;?
鲁仁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明明前些日子,永宁侯还与父亲推杯换盏称兄道弟,还赞他年少有为,送了他一块华美的玉佩。
现在……
是在替父亲愤怒吗?
是了!
定然是怒他不争,哀他不幸。
“景伯伯,我也不想来的,是他们……”
有了鲁仁套近乎,一群纨绔子弟找到了自救的门路,有样学样“永宁侯,我可是成王府的表亲!”
“永宁侯,我父亲是汝阳伯。”
“我祖父……”
“我表舅……”
永宁侯不为所动,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待上京城的达官贵人府上收到消息时,画舫船上上下下所有人已经被羁押起来。
未来得及完全销毁的账本,也被永宁侯搜到。
一时间,私德不修的官员慌了神。
事到临头,撞了南墙,才想起了先皇立下的官员禁止狎妓的律法。
有的人家,父子都不干净。
这下,当爹的也顾不上捞儿子,绞尽脑汁找门路自救。
永宁侯,是最佳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