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饮酒后,把她错看成皇后,抱着她声声唤着皇后的闺名。”
“又说她仰慕朕已久,即便是被当作替身,也心甘情愿与朕一晌贪欢。”
“还说朕肩上的指甲印,床褥下的小衣就是证据。”
“你说,这能当证据吗?”
萧砚随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牧,期望沈牧涂的殷红的嘴里能吐出他想听到的话。
沈牧略作思忖“陛下想听逆耳忠心吗?”
萧砚随:并不想。
“你还是先说说看吧。”
谁让沈牧是这方面的行家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陛下,这算证据。”沈牧一字一顿道。
“在外,莫说是身体的某一特征了,就是一方帕子一个香囊,都足以作为认定私情的证据。”
“尤其是指甲印,根本无从解释。”
“若非情动之时留下,小喜子还有什么机会能使这么大力气毫不克制的损伤龙体。”
萧砚随如丧考妣“别说了。”
绝望!
“朕现在需要的是证清白!”
“你若是能替朕证了清白,当搞死秦之珩后,朕封你为侯!”
沈牧“陛下,多少有点儿昏君的潜质了。”
萧砚随白了沈牧一眼“就说能不能行吧?”
沈牧铿锵有力“必须行。”
萧砚随根本没想到沈牧的办法竟然是给他下药!
“沈牧!”萧砚随咬牙切齿,只觉得浑身仿佛要烧着了,脸红的吓人。
沈牧讪讪笑了笑“陛下,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陛下,要不再用些酒?”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萧砚随的额头滑落。
“陛下,您有感觉了吗?”沈牧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