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免费的劳动力,那就另当别论了。
陆淼把罐头瓶装的胭脂虫都推给傅璟佑,叫他给磨出来。
傅璟佑心思细腻,在她的事儿上,那就更细腻了。
她说要磨细粉,傅璟佑健硕高挑的大个子就挨着她坐在茶几一端。
手里捧着小石臼,跟捏了一根绣花针似的可劲儿的磨。
来回六张卧铺车票都是一个车间,陆淼看了两眼就先把车票收了起来。
怕风扇把胭脂虫粉吹得到处都是,旁边有电风扇,陆淼也一直都没开。
回过头来见傅璟佑捣腾得起劲,又热得一头汗,陆淼低声轻笑。
他顾着干活儿,她就拿来蒲扇坐在旁边,轻轻给他打着扇。
傅璟佑看她一眼说:
“我不热。”
陆淼唇角弯弯笑着点头:
“我知道你不热,我是在给我的虫粉扇风。”
傅璟佑无奈又宠溺地晃晃脑袋,知道绕不过她,便只好低头继续忙活。
傅璟佑心思细,干活儿细心还效率。
有了他的加入,陆淼简直如有神助。
到傍晚的时候,一大罐头瓶的胭脂虫虫痂都做完了初步滤水处理。
陆淼抽出几张油纸,把熬成浓稠糊糊的虫粉薄厚大差不差的都抹了上去。
陆淼下楼到园子里捡了几块石头,压着油纸边缘就把虫粉晾在房间窗台外侧。
后退两步看了看,陆淼满意点头。
下一步,只等这些糊糊低温风干后,再看情况细致处理了……
想到什么,陆淼回头道:
“阳阳总从外边的楼梯爬上来,小孩天性闹腾的没事,可他就那么点儿大,要没给看住摔了哪儿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回头在下面楼梯口按个小门什么的,不让他天天往上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