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生的猎手,精巧地掌握着真情和假意的边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赋予了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如果看不透这一点,就会成为她的俘虏,被她耍得团团转。
宗照锦能说自己不包括在内吗?
他分明是,最心甘情愿去做她的狗的那一个。
“我会听你的……”宗照锦羽睫翕动,绀青色的眼中似含着一团烟雾,“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如果他是最忠诚的那一个,任薇会不会对他说更多的喜欢呢?
任薇果然笑了:“莲莲真乖。”
性器被整个吞入,宗照锦覆在上方,动情地深吻着她。垂落的发丝堆迭在床,随着进出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
即便不是第一次,面对任薇柔软的身体,他仍下意识小心翼翼。
紧绷的双臂几乎承载了他的全部重量,在这样亲密的动作中,他们的身体仍然只是虚虚地相触。
只有她胸前两团软肉,贴着他的身体悠悠晃动,使他呼吸深重,胸口起伏。
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同样令任薇感到烦躁,她双腿勾在他的腰窝处,脚跟轻轻踢了踢他的背,推开了他的脑袋。
“都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就别这么死板,你可以碰我,也可以摸我。”
“而且你不是学了房中术吗,难道只学了怎么舔?”
她话中含着细细的轻喘,蹙起的细眉,澄透的眼瞳,嫣红的唇瓣,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性器胀痛,回想起泛黄书页上露骨的动作,宗照锦顿了顿,还是弓起身,含住了一枚蓓蕾,啧啧含吮着。
手掌握住另一只,轻轻揉捏。
他并没有太多技巧,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实践着他所学到的东西,轻重缓急,全由任薇指挥。
察觉到她身下的收紧,宗照锦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同时再次吻住了她。
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粗长的性器进入了最深处,抽出一半,又彻底没入,不断反复。
在最后的刹那,任薇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们额头相抵,细细地喘息着。
“咦?”任薇忽然看向胸口,“这是——”
宗照锦的身体感到久违的轻松,脑中一片空白,跟随着任薇的视线向下。
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正躺着一朵泫然欲放的,雪白的莲花。
“莲莲……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