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几乎所有黎家弟子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目。
黎家主更是急得刚刚稳固的伤势瞬间崩溃,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老祖,你怎么可以……”
这不就是间接的承认了留影镜中所记载的事吗?
怎么可以承认?
怎么能承认?
“糊涂!”老祖失望喝骂:
“你以为此事是你不想承认,就能不承认的吗?
留影镜中画面的真假,能判断的人不少,你能将所有人都除尽吗?
瞒不了的!”
老祖喟然叹息:
“错了就是错了。
你杀得了一个知情人,却杀不尽天下人。
事己至此,你最好求着那丫头,让她早日取下留影镜,也能让我黎家少丢脸一日。”
黎家家主失了魂一般,呆滞在原地。
黎家的正厅之上,宁软拿出了生母牌位。
丹田和双腿全部被废的黎家二爷,如同木偶般,被人扶下轮椅。
狼狈不堪的跪趴在牌位前。
黎郁几次想要冲过去,都被人拦下。
她想要张口。
但喉咙还未发声,就己被老祖用手段暂时封住。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黎肃屈辱的给一方灵位低头。
“是我错了。”
“我该死。”
“我不该……不该干出那些事……”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我有罪……”
曾经意气风发的黎家二爷,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背脊弯曲,脑袋低垂。
嘶哑的嗓音带着不甘与愤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
宁软仍旧把玩着手中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