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无语:“李映这次薅你羊毛薅到云南去了?”
他现在把自己跟广寒比成羊,被李映抓外差就是被李映薅羊毛。
广寒:“不是,特管局在西南遇到手持镜子的降头师,我去想看看是不是地之魄。”
何疏灵光一闪。
“我外公笔记里记载的那面鬼镜,也是乐道长在西南遇到的!”
虽说西南这个范围实在太大了,但两者有些过分巧合,值得他们去探究一番。
“既然你们信得过我,那我就陪着走一趟吧!”
何疏面上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心下却在寻思。
虽然郑七承诺的辛苦费,随着他自己在新寰大厦里灰飞烟灭而作废,但现在三人都有收入,也不算拮据,他寻思抽十天半个月出一趟远门,就当是旅游,也未尝不可。
刚才一下低落的情绪不知不觉恢复正常,似乎还略高于正常值,何疏松一口气,他心底不希望他们离开,又不好开口挽留。
纠结的心思直到此时迎刃而解,如雨过天晴,雪霁日出。
想半天,他才回过神。
“你特地过来找我的?你要如厕?”
广寒直接跳过第一个问题:“教我唱歌,凤凤唱得难听。”
他的表情十分正经,以致于何疏一时弄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何疏奇怪:“怎么会突然想要学唱歌?”
广寒:“直播间粉丝快十万了,他们说网站有惯例,主播要表演才艺答谢粉丝,就让我唱歌。”
何疏:……
他只要稍微想象广寒对着直播镜头唱歌的场景,就忍不住想笑。
但不能笑,会伤害对方的自尊心。
广寒见他表情古怪,就问:“不方便教吗?”
何疏:“倒也不是,不过我们别唱太久了,晚点等小破鸟睡着了,我再带你去点少儿不宜的地方开开眼界。”
广寒虚心求教:“什么地方?”
何疏:“不是吧,记你看了这么久的电视,上了这么久的网,还跟我装?”
广寒想了想:“明白了。”
何疏不知道他的明白跟自己说的是不是一回事,但两个大老爷们待在洗手间里聊天总不是个事儿,后面进来的人频频投以古怪眼神,路过也不忘多看两眼,好像他们两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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