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玉面无表情地?答应,但心里却第?一次滋生了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状元郎仅仅是?年轻一些,相貌平凡尚且可以得到她的垂怜。
而状元郎在?京城还有另一个名讳——小宋郎君。
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尚且可以。
他为什么不行?。
以往他得不到她时,是?愿意她只爱他一身的皮囊。
如今他却妄图她喜欢他的全部,皮囊的喜欢只是?一时,哪里能?够长久。
难保他们之前不会出现下一个状元郎。
他近乎迫切地?想让她给?他一个承诺。
“晏晏会一直喜欢玉奴吗?”
“会啊。”牧晏漫不经?心道。
宋成玉起身抱住了她,不顾身上的伤痕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近乎卑微道:“晏晏不要嫌弃我,我身上不会留疤的,晏晏可一定要……一直喜欢我啊,不然我会难过的。”
第章作画
天刚蒙蒙亮,忽得就下起一阵雨来。
牧晏睡得浅,很快就被雨声所惊醒,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往窗户的位置望去。
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淅淅沥沥的雨水随着风吹了进来,带来一室的清凉。
牧晏想起身去将窗户关上,但?身旁的宋成玉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微哑:“不必去关,正好晏晏可以与我一同听雨声入眠。”
“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牧晏说完陡然意识到宋成玉的一身伤,恐怕得需要养个?小半个?月才能好,也就意味着这些日子他与?她要日日相?处。
她只好重新?躺下来,依偎在他的怀中,瞧着他半阖的双眼,小声询问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把你伤成这样。”
宋成玉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谈起了另一个?话?题:“晏晏可还记得温秋?”
牧晏本就没那么执着答案,听他提起另一个?人,立刻就跟着一同回想温秋究竟是何人。
她想了半晌也没有想起来这人是谁。
“春日宴上。”宋成玉提醒道。
牧晏这才想起来温秋就是那个?状元郎,当时她还赐了鬓边一朵海棠花给他,后来这人就不知所踪了。
“你提起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