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下巴微抬,眯着眼睛,他从未与虫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这只雄虫是第一个,但并觉得不反感。
雄虫的吻总是带着霸道却没有一丁点强迫,不会让他觉得难以接受,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取悦虫的玩物。
虫族的两性关系从来都是充满暴力与鲜血。
雄虫总有千百种方法侮辱雌虫,将他们的傲骨根根粉碎,然后像是施舍一般给与一点精神力的抚慰。
在雅尔塔潜意识里,雌雄在一起应该是一件极度痛苦的事,然而闫凯给了他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上下地位,没有屈服,自由放纵,随心所欲,他惊讶这种刺激,也乐于享受。
反正永夜漫长,与其无聊的待着不如给自己找些乐子。
显然这只雄虫正合他意。
闫凯察觉到他的分心,抬手掐住雌虫的下颌,略微用力:“想什么?”
雅尔塔紧紧抓着雄虫的手臂,带着难忍:“别太过分……”
完全示弱的语气,像一根羽毛抚过心脏,却在瞬间激起惊涛骇浪。
闫凯视线下落,雌虫苍白的脸泛起好看的血色,勾起一抹浅笑:“我什么都没做……”
雅尔塔睁开眼睛,睫毛不住扇动。
这只该死的雄虫看着老老实实,其实花样百出,想到之前种种,羞恼的低声警告:“再说撕烂你的嘴。”
闫凯不想破坏当下的气氛,立刻收了声,逐渐加重这一吻。
雌虫不说话的时候是亿万倍的可爱,说话的时候是亿万倍的讨厌。
熟悉的味道散开,雄虫原本就翻涌的气血更加沸腾,几乎将他整个人燃烧。
闫凯已经习惯这样的失控,无从考究,干脆放任了自由。
男性力量总是撕扯,连吻都带着胜负欲,试图要将对方压下一头。
闫凯最终绝对优势获胜,偏偏雌虫有时候难伺候的很,不甘心的纠缠挣扎,结果两虫重心不稳的朝一旁桌子撞去。
闫凯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幼稚。”
摔了又是他当垫背!
雌虫指尖抵住闫凯喉结,姿态慵懒的撩开长发,薄唇轻启:“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