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只能自慰,欲望很强烈的时候,段岑溪在外喊她或是和她贴近了说话,她都会很不自在,压抑得很是难受。
陈朝沅:“不过可以再玩会儿,不必太急。那边水池里不是有鱼?晚上有彩灯,适合拍照。”
徐昭璃:“我不急……”
陈朝沅:“我急,行吧?”
这会儿他锁骨上边的银色细链熠熠生辉,这人心怀邪念时,面上也一副性冷淡模样,极具欺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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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人群都聚在展厅,水池这段被人群遗忘,静谧而绚丽。
池边有小彩灯,灯光绚烂,高树旁有几颗白色路灯,树影斑驳。
柔和的白光在两人发间停驻。
她饶有兴味地观察水里灵活摆动的鱼,鱼身曲线清晰,轻快而肆意地游摆,漾动水波,有一种天成的灵动美。
她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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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沅咽咽紧张的口水,尽量自然地开口了:“我家离公园还算近,可以常来,周六周日常有人表演节目,挺热闹的;
如果你对球类感兴趣,以后我可以叫上你,你家附近有个体育馆,氛围很好;
要是周末不想出门,也可以来我家玩,烹饪我会一些,复杂的可以学;
晚上想撸串出来玩什么的也完全ok,缺气氛可以叫上蒋文骏,他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
“你想说什么。”
她很直白地打断他预备好的长篇大论。
“我就是想说,除了做爱,还能做点别的。”
她没回头,难猜她的表情,这让他越发忐忑与煎熬。
她视线锁着摆动的鱼尾和游弋的小鱼。并不看他。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他小指抽搐了一下,神色懊恼,咬咬牙,豁出去了。
“我喜欢你,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发展一下。”
她还在看鱼。
但半分钟不到,她回头,像什么也没发生地走向他。
那几十秒对他而言简直像凌迟——给个准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