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们过来的一个穿黑衣的保镖大哥端来一个白色的空碗,和一张县城地图。
晏书远把空碗装了一些水之后,把碗放到了地图上面,然后打开纸巾,把潘芸的头发拿在手上,用打火机点燃,烧下来的灰丢进碗中用手指搅拌。
然后再用手指按住碗底,闭目。
就在我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晏书远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手中的碗慢慢的移动,从我们所在的九街移动到了另一个区域。
在确定好碗没有继续动的时候,晏书远接过一旁保镖早早准备好的手帕擦干净手指,“走吧,去地图上的地方。”
我们县城并不大,但是也不小,碗停留在的地方,是一座桥。
明明我们进酒吧的时候还是白天,一出潘芸的房间,就发现酒吧四处亮起了灯光。
“哟,要走了啊?”
刚出门就和那个老妈妈碰了个面对面。
“对,这是你的,下次有事我还来找你。”一叠钞票被保镖递了过去。
本来正在数钱的女人脸上乐开了花儿,听到后面这句神色就变得难看,“哎,以后还有什么麻烦事儿可千万别来找我!”
晏书远没理他,我们正赶时间,车早就停在了酒吧门口。
不巧的是正碰上下班高峰期,哪儿哪儿都堵车。
堵的一车子人都上火。
特别是晏书远,皱着眉头不停的看表。
好不容易通畅了,到了桥边我和他下了车。
这座桥是一座很老的桥,起码有二十年的历史了,因为不是城中心,所以zf也没有派人修缮。
桥是石头砌成的,现在石头上基本布满了青苔,两头也被杂草给覆盖。
桥身不长,是一座拱桥,差不多五六米的长度。
桥的周围本来只有一盏路灯,如果全靠路灯照亮的话,那是黑漆漆的,压根儿看不见什么。
现在被晏书远的车灯一照,桥面上下所有东西都无处遁形。
没有人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潘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