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了不起。”白诗雨说道。
“你呢?怎么当警员了?”何雨柱问道
“读了警校,分配出来就成警员了。”白诗雨笑道。
“你是你们所里强制性派过来的吧?”何雨柱问道。白诗雨点点头:“你呢?”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找厂长要的名额。还不抓紧找,就只能捡别人挑剩下的了。我不像你,基础条件不够,就得靠自己努力。”
何雨柱说道。
“你嘴可真够贫的。找到目标了没?”白诗雨问道。
“找是找到了,可人家看不上我。”何雨柱说道。
白诗雨好奇地问道:“哪一个?”
“不就是你吗。你看我去跟另外哪个女孩子搭讪了没?”
何雨柱哈哈大笑。
白诗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嘴太贫的我是看不上。”
“唉,可惜了。不知道肥了谁家的田。”何雨柱摇摇头。
“何雨柱同志,差不多行了啊!”白诗雨不满地说道。
许大茂傻眼了,阿雨柱意然一出就成一个套得不像洁的孩子落了让在覆覆欲动
“这位同志,能不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
许大茂走到一个穿着比较时髦的女孩子面前。
“滚!”结果那个女孩子一点面子都不给。
旁边几个有些油头滑脑的家伙立即哈哈大笑。
“又来一个!”
“还真有不信邪啊巾!”。
许大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女的全吓回去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那个样子,没心没肝地笑了起来,优不优秀,全靠衬托。
“那位是你朋友吧?”白诗雨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算是。跟我一个院子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死对头。嗯,非常好的朋友。”
“你这人,你朋友现在好受打击的,你不过去安慰安慰,还没心没肺地笑得出来。真不是东西。”
白诗雨也笑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要看到他倒霉,我就心里感觉好痛快。不亏是从到大的死对头。在这一点上,我和他有高度的相似性。何雨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