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权当他好奇小侄子的事,便一五一十说来:“不过听说你哥不同意,各种棒打鸳鸯。奈何你家小侄子来真的,脾气也硬气,就是不屈服,要和小姑娘在一起。”
“我刚从她家出来。”沈晔嗓音沙哑。
然后挂了电话。
上官冽愣住了,看了眼时间,12点半。
卧槽,畜生!
…………
等人走之后,房间温度冷下来,陆晚夏到楼下附近的药店买了盒事后药,回到家里倒了杯水咽下,心情渐渐平复。
房间里那股味却是飘散不去,她换了被套床单,把他留下的痕迹清洗干净。
但身上是痕迹却不好消。
偏偏她又是一个敏感体质。
从浴室出来,手机响了起来,是母亲打过来的。
“晚夏,你睡了吗?”
“还没有,才洗了澡,妈妈,怎么现在你都还没有休息啊?”
“妈妈现在医院里头睡不着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母亲的嗓音听着还是特别虚弱。
陆晚夏安慰她:“妈妈,您这病还没好,不要急着出院啊,等医生给您说好了,那你就可以出院了。”
手机那边,母亲沉默了一会,说道:“晚夏,妈妈现在不想治疗了,不知要多久才好啊,妈妈不想你浪费钱,要不你和医生讲讲,让妈妈现在出院……”
陆晚夏道:“您就不要药费的事情了,我工作也挺稳定的,业绩也不错,攒了些钱,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您就好好治病,我上班赚钱,我们要一起努力。”
母亲说:“我这就是害怕拖累了你……”
“说的什么话呢,我小时候生病了还不是您在照顾我啊,如今我有能力了,不准说这种泄气话。”
太过用力让陆晚夏握住手机的手泛着白。
彻底醒了以后,同沈晔片刻之间的那点旖旎也碎成了刀片,把她折磨得血肉模糊。
母亲叹气,“晚夏,你奶奶她前些日子给我打了个电话。”
提到奶奶的事,陆晚夏面上毫无波澜:“她给你说什么?”
“她问你最近怎么样,还问你现在有没有交男朋友,你堂姐堂哥他们都结婚了,现在就剩你了。”
“妈妈,你不用和他们说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