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赐宗刚要起身换蜡烛的时候,整个灵堂的灯突然就灭了。
灭掉的灯并没有让时赐宗感到害怕,他自顾自点起蜡烛。嘴里还说着:“妈,你是在跟我生气么?你都气了我四十七年了,这都换了个地方了,就别生气了。”
他将新点好的蜡烛替换掉已经烧到底的蜡烛。
老太太的遗照在蜡烛的微光下,显得尤为的诡异。
可时赐宗却仿佛察觉不到这份诡异,他竟然伸手摸起了老太太的遗照:“妈,我能好好照顾自己,你就安心的去吧。
大哥哪里,你也不用太担心。你都为他操心了这么多年了。妈,可惜你看不到时家往后的光景了。”
正说着话,灵堂后面传来了东西倒地的声音。
时赐宗神情一凛:“谁?”他小心翼翼的来到灵堂后面,就看到一个倒在地上的花圈。他叹了一口气:“原来是没放稳的花圈。”
他扶起花圈:“妈,你是在用这种方法警告我吗?”他盯着那个花圈,喃喃自语道:“可我在早就回不了头。”
而在灵堂后面的拐角处,江笈拉着时虞在时赐宗的视线盲区。
在确认了时赐宗回到了灵堂前面之后,江笈才和时虞跳窗离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刚离开灵堂,时虞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江笈:“你跟踪我。”
江笈没有否认自己跟着时虞:“你和先生说只留二先生在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故意关掉灵堂的电闸,是以为二先生会慌乱中露出马脚么?
时虞,你想得太简单了。时赐宗不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就算今晚是老太太诈尸。他也会面不改色的再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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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晚你暴露了自己,那么第二天,你的尸体就会漂在河面上。”
时虞还是第一次听到江笈对一个人抱有这么谨慎的态度:“你知道些什么?”
江笈盯着时虞的眼睛,想到了时玉的身份,他突然萌生出一种冲动,就对时虞说一次实话吧。
“我在国外的时候,在地下拳场打过拳。”只是想着,嘴巴就已经说了出来:“那个拳场的老板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拳场只是他招募手下的一种渠道。
拳场的老板曾试图招揽我,我在去见他的路上,无意中发现那个老板就是时赐宗。”
时虞直勾勾的盯着江笈:“你和时赐宗有合作么?”
江笈笑了笑:“我可从来不会出卖合作对象。”潜台词就是,如果他和时赐宗在合作。就不会和时虞说明时赐宗的身份。
“当时为了不让时赐宗发现我的身份和时家有关系,在他招揽我的中途,我就离开了。”
时虞沉思了好一会儿,没有在纠结时赐宗的身份,反而问道:“我记得时家对你的赞助没有断过,你为什么会去地下拳场打拳。”
江笈:“我需要钱,很多的钱。打黑拳是来钱最快一种法子。”说着,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天晚上,你应该看到我身上的疤······”
时虞飞快打断了江笈的话:“我没看到,你快闭嘴。”
江笈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