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我没有爱上他,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马克一脸八卦的神情:“哪里奇怪?快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时虞:“按理来说,江笈应该是要恨我的?但他却说,我可以利用他。”
马克拍拍时虞的肩膀:“感情这种东西是最不讲道理的。”说着他咂舌道:“江笈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你,他惨喽。你的心肠是认识的人中,最狠的。”
时虞凝眉继续问道:“那你现在还恨明腾么?如果,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向你求和呢?”
马克:“其实这些年,明腾没少找我道过歉,他说我自从不理他之后,他开始慌了。才默许了他朋友的行为,目的就是为了让让我求求他。
还说自己后悔了,等他回到学校想要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保安给救下来。
你知道我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么?”他自问自答:“我在想,哦。
我确实恨过明腾,但在那段我最黑暗的岁月里,唯一的助力也是他。
景庭深被抓后,我释怀了也想通了。我们两个纠缠了这么多年,已经算不清谁欠得多一些,谁欠得少一些。
唯一清楚的一点是,我和明腾之间,横亘太多,早就跨不过去了。我们或许有一天会是朋友,但永远都不可能会是爱人。
我能看出来,你和江笈之间的情况比我和明腾复杂得多,希望我的过去能带给你一些感悟吧。”
时虞:“感悟没有,但敬而远之倒是有。情爱这种东西,果然碰不得,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就像你说的,我们将来或许是朋友,但绝对不可能是爱人。”
马克:“······”
时虞推动着轮椅,从病房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病号服就要进厕所换。
“出去的时候,帮我告诉守门的人,就说可以通知医生说我醒了。”
看着时虞进入厕所,马克叹道:“越是不想碰,就越是痛苦。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看你,分明就是在骚动了。”
时虞声音从厕所里传来:“你是想我通知明腾来接你?”
马克麻利的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