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存过后,萧星淳觉得早晨的空气无比清新,阳光刺眼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天气好。
她哼着歌去餐厅吃早餐,喝牛奶的时候还在晃着头。
萧屹下楼看到她这副样子,在楼梯上便开始揶揄她。
“采补完就是不一样,头发都有光泽了。”
闻言,在他身后几米马上也要到楼梯上的时澈顿住,耳根不可控地泛起红。
头发。
绸缎一般光滑柔软的头发,昨晚勒在他的手上……
不能再想了。
“时澈怎么没出来,被你搞的起不来?”
萧屹每天混不吝,他说出口的话大多无遮拦。萧星淳也不甘示弱,兄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餐厅的氛围格外活跃。
直到萧峋姗姗来迟,两人才安分些。萧星淳喝完牛奶瞪了他一眼,也开始寻找时澈。
从时澈开始真正为萧家做事之后,他便开始逐渐融入。和兄妹几个一同用餐已经有段日子,这个时间还没来,萧星淳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真的身体不适。
好在时澈赶在萧星淳去找人之前出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她要脑补出什么来。
因为萧屹在,晨间过得还算热闹。
选举之前的关键日子,褚湛来了家里,还跟着檀宴溪。
萧家的生意在达州合法合规,萧峋风度翩翩为人谦润,做上高位再合适不过。褚湛因为有檀宴溪这一层,也更愿意和萧家人搞好关系。
这些天一直在忙,萧星淳和檀宴溪终于有时间出去逛逛,褚湛要留在萧家和萧峋谈事,陪同的任务就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时澈身上。
檀宴溪没有亲人,她在褚家旁边买了一片地,很大的院落中间盖了一间只有几个屋子的小房子。
她的大橘猫胖得快看不见眼睛,只要伸出手就会很有眼力见地露出肚皮给人摸。檀宴溪很骄傲,“我女儿就是像我。”
时澈不想影响两个人说些闺中秘语,主动走到后院里透气。
“咕——”
“哗啦啦——”
漫步的鸽子被惊扰,尖叫着振翅冲向云霄。一阵不同寻常的风伴随着发动机的噪音,在前院慢慢停下。
檀宴溪的房子隔音做得好,两个人应该是没听到的。
时澈推门进去也验证了他的猜想,但萧星淳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两个人只对视了一眼,便看出他的不对劲。
前院门前规规矩矩地站着几个人,两辆车子停在路边,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
几人中打头的那个男人有五十多岁,他笑得很和善,“是时先生吗?”
萧星淳从里面出来,时澈没有拦。
这些人要是真想做什么,就不会这么大摇大摆地过来,也不会浪费时间和他们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