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背影一僵,贺谕的恶劣玩笑似乎就此达到了目的。
他也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更不在乎那头的萧星淳听到他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大摇大摆地上车回到萧家。
“还真不见外。”
萧屹对这性格迥然的兄弟俩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时澈在萧家这段日子,无论何时何地,都像一只带刺的刺猬,拘谨着自己浑身每一束肌肉。而贺谕则不然,他能在餐厅里喝到早晨,留下一地狼藉,让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家里有一个叫冯康的人吗?”
萧星淳冷不防出现在萧屹身后,他吓了一跳。
“有,怎么了?”
女人目色沉沉,萧屹立刻明白,和她上了顶楼的房间。
“你听。”
音频低沉发闷,一听就不是正当渠道得来的。
“时澈给你的?什么左边的房间?他们要杀了大哥?”
萧星淳摇摇头,音频的后半部分被信号干扰,加上克里这个老狐狸就连在自己家里说话,都要留着后手。
不过幸好“冯康”的名字听得还算清楚。
“我替他去,太危险了。”
萧屹站起来,大步朝屋外走去。
他是三兄妹里最风风火火的那个,刚一拉开门,就和站在门外的萧峋撞了满怀。
“你要替我去哪里?”
萧峋将萧屹逼退回房间。
他身后跟着两个人,架着一个浑身软踏踏的男人。一行人刚一走进来,屋里瞬间被尿骚气味盈满。
萧星淳不满地捂了捂鼻子。
“我说选举那天,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