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要不是你,我奶奶也不会死!”
他哭着猛地拔出刀,时澈视线里的人晃开重影,麻木感从伤口漫开,疼痛在渐渐麻痹。
他握不住枪了。
钢铁磕碰地面,那股感觉还在放大,他单膝跪在地上,整个人向后仰去。
埃文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没有再拉着那个女孩。
孩子一脱离他的桎梏便跑向哥哥,两个小孩紧紧抱在一起,缩到存在感极低的角落,惊弓之鸟一般看着这边。
“你看。”
埃文抓着时澈的头发提起他已经失去力量的身体,成年男性的重量全压在发丝上,时澈眼尾泛开猩红。
“我说过你的小心思会害了你。”
“怎么样?”
埃文将他摔到一边,时澈倒在地上,鲜血渗入沙土,现出红到刺眼的真身。
他咬着舌尖,这是他唯一还能用力的地方,轻微的痛觉强撑着自己不陷入迷离。
“你说,萧星淳会来找你吗?”
“不得不说你的运气是真的不错。”
埃文指使两个人将时澈抬上车,麻药的时间只能维持两个小时,他对这个男人的防备不会因为暂时的麻药而松懈,依然让他们用绳子将他绑起来。
他拍拍时澈的脸,猥琐的目光看向城外。
“萧家小姐的滋味怎么样?她还是处女吗?”
时澈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脸。
又听到他在耳边说:“你不会觉得她还会来找你吧?被你这种人脏了身体,她应该想把你碎尸万段才对。”
见时澈对自己的喋喋不休毫无反应,埃文失去了羞辱他的兴致。
他关上车门,时澈用力想要看一眼通往镇外的路,埃文察觉到他的意图,猛地拉上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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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气温骤降,萧星淳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冷风洇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