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淳脸色不好看,她恨,因为辗转颠簸延后的生理期,怎么偏偏是今天。
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下次再有这样的好机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没能得逞,让她的脸色迅速塌下来。
而她倏然变化的表情落在时澈眼中却是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以为她不舒服。
虽然母亲去世多年,但他依旧记得她每月生理期的不适,特别是赶上阴雨天,她的脸色总是因为疼痛而苍白。
他们两兄弟会争着在她回家前做好一壶热水,等她回来后小心翼翼端到她面前。
像眼巴巴等着主人的小狗,极力展现乖巧,等她温柔地摸摸头。
“时澈。”
幽怨的呼唤,让他打翻了记忆的瓦罐。冷静与欲望势如水火,在他体内搏击冲撞。
他垂下眸子,厚厚的眼睫挡住隐隐燃烧的暗火。当体温逐渐冷静,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冷气开得很低。
他打了冷战。
两人的身体赤条条,她洁白柔软的身子像被他从蛋壳里剥出的嫩鸡蛋。薄薄的一层汗挂在细小的绒毛上,仿若正在成型的冰晶。
清透的眸子摇晃出潋滟光影,他忽然对想要占有她的自己万分唾弃。
“我去给你烧水。”
他快速起身用被子裹住她,一道幽红在耳尖生根。
萧星淳为他风雨骤歇的眸子叹息,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
他胯间的巨物委屈地摇晃着,前头的一点水渍像泪,她想象它不情不愿地和她告别。
萧星淳看着男人从兜里摸索,掏出那袋卫生棉,放到她手上,被薄汗灼过的热量直冲手心,
而他自己套上内裤,血脉偾张的性物,只用薄薄一层布料显然包不住,在紧箍下反而轮廓明朗。
时澈侧过身,但紧绷的刺激感更让他肿胀得难堪。她一个眼神过去,已然长在他耳根的红晕便像忽然得了雨水,被灌溉的有了成长的力量。
几分钟后,他端过来一碗热水,眼尾尽是被熏出的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