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一直反复发热,总在你以为他马上就好的时候,又开始。”
沈青言伸手,搭在他手腕上。
“他身上有长脓疮吗?”
“几个。”
“几个?跟他们的脓疮一样吗?”
“这···”
刘军医找来他的病案,翻开。
“脓头白色,坚硬,脓水红色。”
沈青言收回手。
“之前疫病,溃烂的脓水是黄色带浅红,脓头不硬,是软的。”
刘军医一拍大腿。
恍然:“他不是疫症。”
沈青言笑着点点头。
刘军医马上叫人给他换药。
接着,又拿出自己的小本本,把过往碰到的疑难杂症,一一仔细询问,一边听,一边认真笔记。
沈青言见他这么认真:“我那有些手札,可以借你看。”
“真的?”
刘军医不可置信地开口。
“嗯,等我走,你再还我就是,如果愿意,你也可以抄下来。”
“谢谢,谢谢。”
常年待在大营,看来看去,就那几样病症,最多的还是外伤。
天知道,他多想开开眼界,看看其他的病例。
“不客气。”
“不,不,要谢的。”
刘军医态度端正,走开两步,整整身上的长袍,双手抱拳,一鞠到底。
把沈青言吓的连忙伸手,将他搀起。
“使不得,使不得。”
刘军医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怎么能受他如此大礼。
陆钊走进董将军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