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的反应速度还是快,十几挺轻机枪虽然消灭了不少鬼子,但还是有大量的骑兵冲过了火力封锁,冲上了独立营的核心阵地,守军的步枪开始阻击,将一匹匹战马射倒在地;
步枪手只有一至两枪的射击机会,他们火力还是太弱,而机枪以最快的速打光一个弹夹后就没时间换第二个弹夹了,鬼子剩余的骑兵顺利地冲上了阵地,距离独立营的防线只剩下二,三十米。。。
藤原大佐还是有两把刷子,他奇迹般地躲过了前两轮的火力阻截,只见他缰绳一提,座下的战马高高跃起,手中雪亮的马刀已经摆出来最适合劈砍的姿势,他要亲手砍下一个华夏人的脑袋才能消除他心头的怒火;
本以为是一次骑兵收割步兵脑袋的盛宴,没有想到华夏人的机枪阵让他们高贵的骑兵损失惨重,现在正是他们发泄心中怒火的时候了。
华夏人单薄的火力根本挡不住他们的冲刺,现在该是他们表演的时刻了。。。。。
“嗒嗒嗒。。。。。”
“嗒嗒嗒。。。。”
守军的战壕内突然站起来三、四十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他们用手中的P28冲锋对着鬼子骑兵疯狂的扫射,每分钟几百发的射速,几秒钟就清空了弹夹,在二、三十米的距离上根本不需要瞄准,很快就将冲在前面的几十个骑兵扫落马下;
骑兵联队顿时人仰马翻,倒毙的人马尸体都堵住了后面骑兵的进攻道路,藤原大佐的好运用到头了,身中数枚9毫米冲锋枪弹,非常不甘心地掉落马下,然后被他自己的战马压成了肉泥。
冲锋枪手在更换弹夹期间,之前在换弹夹的十几挺捷克式轻机枪又开火了,再加上百余支步枪的火力补充,鬼子骑兵的攻势被遏制住了;
他们的速度也被满地的人马尸体给降了下来,让他们成了活靶子,等到冲锋枪手换完弹夹后再开枪,鬼子的骑兵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在四、五十支连射火力的疯狂扫射下,他们彻底成了屠杀的对象。
最后的二、三十米成了他们不可逾越的死亡之路,在这个距离冲锋枪和机枪这些连射火力成了骑兵的噩梦,每人清空一个弹夹,就是千余发子弹,骑兵速度再快也冲不破如些猛烈的火力网,成片成片的被扫倒在地;
倒毙的人马尸体又成了阻止他们继续冲击的最大障碍,鬼子骑兵的速度几乎降到了零,成了一个个活靶子,就是步枪手也能很轻易的消灭他们。
鬼子的骑兵越来越少,而后面的骑兵因为惯性的原因不断地冲向前来,然后被绊倒,最后被消灭。。。。。
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杀!
安达二十三彻底石化了,没有想到被他的狗屁打中了,在大量连射火器的面前,骑兵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
不应该把适合野战的骑兵投入到阵地战中,独立营的机枪数量虽然不多,但他们有大量的冲锋枪,这玩意在几十米的距离杀伤力是非常恐惧的,就这样他亲手把最后的野战精兵葬送在了独立营的阵地上,他都不知道怎么跟师团长交差。
这些可都是贵族,很多军官在军中都是有很深的人脉的,他把他们送上了黄泉路,他们的家人肯定会恨死他,以后他在军中前途基本是到头了。。。。。
想到这里,他对罗英的仇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现在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在第三大队身上了,除了担负警卫的一个中队之外,他已经无兵可派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人已经盯上他了,他的牌已经打完,但罗英还有一张藏着大“老A”!
两百米外的一处无名山包,马彪和飞雷炮排在警卫排的掩护下已经摸到了鬼子指挥部的眼皮底子下,在鬼子指挥部和炮兵阵地之间,他选择了鬼子的指挥部;
因为炮兵大队那边有一个骑兵小队,靠的太近容易被发现,对鬼子指挥部这边护卫的是步兵中队,他们的环形阵地达不到马彪等人所在的小山包。
本来鬼子警卫中队在上面放了一个分队警戒哨的,被警卫排给摸掉了,现在他们都静静地躺在地上,这个山包上再也没有人影响他们向鬼子开炮。
六门飞雷炮已经架好,炮口指向了鬼子的指挥部,本来他们打算等到晚上再动手的,没有想到鬼子不知道哪个根神经搭错,将对他们威胁最大的骑兵联队撤走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连长,准备好了!”
飞雷炮排长用期望的眼神望着他,马彪想也没想就下令道:
“那还愣着干嘛,开炮,炸死这群狗娘养的!”
鬼子指挥部,安达二十三大佐心头突然生起了莫名的烦躁,有一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脖颈后面也没来由地在出汗,这是身体向他示警;
骑兵联队对独立营的攻击以惨败收场,第三大队也派了出去,他们身边只剩下了一个警卫中队,他只是习惯性地望向了右侧的那个小山包,突然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安来自于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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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小山包也是一个制高点,仅仅只是在上面放了十几个人显然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