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坊打开另一份便当:“你确定不吃这份?我做了你喜欢的孜然炸土豆。”
“我不确定,我认为人要听劝。”钱江山没能抵住美食的诱惑,把便当换了回去,“你吃了这么久豆角不腻吗?”
陈子坊:“还行,我对食物没那么挑。”
咕……
有人的肚子叫了。
封四青嘴刚闲下来:“咳咳,内什么,我先带文明出去吃饭了,八点我们再来。”
钱江山:“八点天太晚了,明天上午再来吧。”
陈子坊:“你要是想把明天的班也翘了就直说。”
钱江山翘班,皇后他们是没找钱江山,全都找他来了,一下午时间,赈早见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虽然他一个也没接到吧。
钱江山吃完便当:“可是工作很累诶,我这一周都没有回花店,全都在公司上班,只有劳逸结合才能发挥出最高的效率。”
封四青起身:“江山,陈老板,我们先回去了,明儿你有空叫我们一声。”
钱江山:“OK。”
三人走后,钱江山飞快的吃完剩下的饭,跑到楼上洗手,顺便刷了个牙,然后又跑回楼下。
钱江山倚在沙发上,半个身子坐在地毯上,环着陈子坊的腰,自下而上望着他:“我明天和封四青他们一起玩儿。”
陈子坊非常自然是揉着钱江山的头发:“又没说不让你翘班,下次翘班之前告诉赈早见他们一声,别老给我打电话,我手机常年静音。”
这些年来,他们大部分时间不是坐在花店一楼的沙发上看店,就是在楼上的床上,陈子坊坐在床上,钱江山坐在地毯环着他的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钱江山特别喜欢搂着陈子坊的腰,在他的侧腰上又蹭又闻,痒的很,活像个狗崽子。
钱江山:“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总能接到?”
陈子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手机静音就是钱江山设置的,所有的社交软件,只要有联系人列表的,钱江山全都把自己设置成了置顶和特别关系,并把其他人免打扰。
钱江山:“我想你再说一遍。”
陈子坊:“因为我屏蔽了所有人,只有你是我的特别关心。”
钱江山:“嘿嘿,我老公真爱我。”
陈子坊把那颗忽然抽风的头推走:“别蹭!钱江山,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很痒!”
钱江山头发乱糟糟一片:“我在帮你进行脱敏训练,我多蹭几次,你就不觉得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