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冉紧紧抱着时晏,“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居然每日想着这些,怪不得觉得你不对劲。”
时晏贪恋着看着宋听冉,“妻主,是我不好,这些都应该是你来考虑的我僭越了,只是家里的兄弟真的都很好。”
宋听冉直接翻身而上,堵住了时晏的唇,良久才缓缓分开。
“女帝确实打算给我官职,我没要,陈相渊我就没考虑过,人家是为了家里人,过了大义才跟我有了接触,咱们不能坑人家,是吧?”
时晏脑袋晕乎乎的,“妻主,你的意思是,你不会离开大牛村,也不去盛京城,还过以前的生活?”
“对,像以前一样,只不过这次事情全部解决了,日子会更好!”
时晏激动地不行,这么几天的绸缪烟消云散,没有假设,没有分离。
“妻主,我吓死了,真的害怕。”
“不怕,等过些日子,天气没那么炎热了。带你们去南方玩,早就答应下来的,也该去好好玩一玩,散散心。”
“都听你的,妻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误会解开了。
时晏很着急去告诉家里的其他人,可是这气氛都到这里了,宋听冉哪里会让他离开,只说明天一早说明便好。
“这流言蜚语真是可怕,差点给咱们家拆散了。”宋听冉调侃道,也顺便换了一个姿势,这屁股上面的伤口滋滋啦啦的。
“以后什么也不听了,妻主,你这怎么总趴着,舒服吗?”
时晏看过去,想给她捏捏腰,这撩开熟悉,尽管是蜡烛只剩下了点烛心,也看清楚了这伤痕。
他立马褪下她的睡裤,给宋听冉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你慢慢脱啊。。。”
“妻主,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时晏都不敢去抚摸,触目惊心。
“哦,都好了,就是这看着吓人,其实都愈合了,过段时间这伤疤褪下去,就没事了,反正在屁股上,看也看不见。”
宋听冉说得无比轻松,安慰着时晏。
“妻主,别骗我了,还有哪里受伤吗?我去拿药膏。”
“没了,就这一点点,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明天再擦药。”
可是,时晏已经出了屋子,宋听冉也不方便追,想到家里的小药箱要么在书房,要么在饭厅,也没多远,安心等着了。
时晏出去了没闲着,敲门,挨个敲门,把家里的兄弟们在短时间内都聚在了饭厅。
本来大家也是没什么睡意的,所以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