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二房鸡飞狗跳,三房安静的过分。
沈行疆明天要回部队,姜晚婉晚上纵着他在自己身上使力气。
自打他们结婚后,公公沈业军就在老太太那屋子里住,晚上做点啥都方便。
沈行疆看出来姜晚婉的纵容,就在她身上变着法的使力气,把姜晚婉弄得浑身都是汗,腿直打哆嗦。
“媳妇儿,你身上真香。”
沈行疆抱着她爱不释手。
姜晚婉魂儿都要飞了,她抬起胳膊盖住眼睛,像是被扔进浪里被拍打:“闭、闭嘴。”
她实在忍不住,抱住沈行疆的胳膊,他胳膊上都是汗,火热湿濡。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行疆挺动后收了力气,他趴在姜晚婉身上,爱怜的亲着姜晚婉:“生产队有人欺负你,让大队长给我传信,家里的活能干就干,干不了就拿我给你的钱买点吃的给家里当口粮。你有空多学习看书,不要被家里拖累。”
他的晚婉早晚要飞起来,不能被他绊住脚。
其实这次回来,沈行疆想帮姜晚婉出气,但看她情绪还行,就没有冒然出手。
以后他要在部队里多建功立业才是。
无能的男人只能狂吼,他有那个功夫,多杀几个山胡子,多执行任务,位置上去了,谁也不能欺负他的晚婉。
姜晚婉听到这话,抱住他亲了一口:“知道了,你放心,没人能让我受委屈,这家里有你做我的靠山,我谁都不惯着。”
“更何况,大嫂他们都向着我,我和她们处的还行,闹起来我也不吃亏。”
沈行疆亲了她一口,照例烧水擦身睡觉。
姜晚婉睡的很快。
睡着后她的眉头紧紧皱着,呼吸有些急促。
待得清晨大队铁铃铛响了,姜晚婉哭着坐起来。
“沈行疆!”
她看向旁边,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人已经走了。
她做了个噩梦,梦到沈行疆被胡子的刀扎刀胸口,血肉模糊,他倒在血泊中,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