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乔这边手里拿着刚出炉的证件,一眼不错的盯着看,高兴的眯起了眼睛,这下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有查证的了,中午就能安心的出摊了。
傅远洲抱着石头晃了晃,看着她那么高兴,也弯起嘴角,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动作。
孔银花是晚上才知道沈母回来的,吃完饭连收拾都没来得及收拾,就着急忙慌的往沈父家跑去。
“吃着呢。”孔银花直接推门进来,笑着打招呼。
沈母不知道她又刮的哪门子邪风,也不问,语气淡淡的应了声。
孔银花也不生气,看着面前正在吃饭的两个人,态度和平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前些天去城里照顾石头了?好些天没有见你出门,一问爱国才知道你去县城好些天了,要我说小乔也是,不知道心疼心疼你,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哪还能给她带孩子。”
沈母懂了,怪不得沈父一反常态要一起走,原来是被缠烦了,刚刚还不给她说实话,沈母瞪了一眼沈父,竟然把这个搅事精招到家里来?随便编一个瞎话都不会,白活这么大岁数。
“趁能帮孩子一把,就帮一把,又不是干不动了,乡下人哪有这么矫情。”沈母和她说话就生气,没心情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哄她。
“你就是实在,要我说小乔做生意赚着钱,请一个保姆多好,能享福就偷偷懒,别这么实在。”孔银花颇有见解的说,还做出一副为沈母好的样子。
“什么样的人家还想着请保姆?做生意赚的都是辛苦钱,大嫂有话直说就成。”不用做出一副为他们好的样子,怪别扭的。
孔银花脸上笑意一僵,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你看家里面南木和南乔都有营生做,可他们的哥哥姐姐还在家里面闲着呢,你问问小乔有没有他们能干的,打下手也行。”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沈母没好气的说:“要是有合适的,一家人哪有不帮一家人的,可现在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小乔和南木的生意也被人挤掉了不少,不然我怎么有空闲回来,赚的都是辛苦钱,要是请个人连请人的工资都付不上。”
沈母就是不接她的话,自己这个大嫂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南笙的性子比以前小乔的性子还执拗,要求也高,加上和她这个娘的脾气秉性学了个十成十,眼光高着呢。
不然就不会留到二十五岁还没有嫁人,在家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整日想着当富太太,给她娘画大饼。
初中没有上完就不上了,也不说出去找工作,她刚毕业那会初中生还很吃香,原本沈父还想着让她在村里教书。
沈父就是这个性子,一直认为女孩子教书是一份体面工作,风吹不着雨打不着,比他们整日在田里忙活强太多了。
南笙因为这事还有点埋怨沈父,觉得他多管闲事,她不爱带小孩,觉得烦,也不想教书,工资太低,她看不上。
说亲也是,这些年说了不少对象,这个瞧不上那个看不上,也不知道她究竟想找啥样的,问她她自己也说不清,等到小乔结婚了,她还没有结婚。
就这样一闲就是几年,前段时间不是还想和陈年年一起走,像是被人下蛊了一样,死活要去。
沈父作为村支书不管这事,也不爱掺和他们家的事,多亏女儿提醒一句,他去找村长商量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