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垂眸看她,他有些愠怒,是因为阿庄吗?他说不清,似乎是怨她把他拉入情欲泥沼只因她的撩拨就褪去清冷的外衣成为她裙下的不二之臣。也爱她与他缱绻缠绵,用温暖肉体慰他冰冷孤独。
他猛地将她翻过去,压在木桌上。
上衣不长堪堪过腰,他从背后看这美丽风情,她腰窝浅浅,臀肉丰腴,似白玉似萤石。
阿庄这幅皮肉长的让人赞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背后的目光幽幽落在她的臀上,她没回头。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她兴奋到战栗。
她喜欢跟期宴做爱。
她想让他猛地操进她最深的地方,安慰她此刻潮水般的欲望和该死的兴奋。
忍不住,她的屁股扭了一下。
随后,他的手便落于她屁股上。
顺着臀缝,落在花穴。
黏腻的花穴微微张开,似乎馋极了,骚乎乎的淌水渴望被赐予顶级的快乐。
他看着,眼中清泠。
他胯间阳物肿的生疼,他应该操进去。
肉体与灵魂撕裂间,他缓缓蹲下去。
他掰开肉瓣,漏出粉嫩的穴。
他知道的,又软又紧,还磨人的很。
操慢了不满意,痒得流水。
操快了还不满意,哭一般地流出更多。
似乎是一汪泉眼,取之不尽。
鬼使神差,他缓缓凑近。
他能感受到阿庄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