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时仍在神都的苍龙柱已是连连和周书仁吐槽多日。
“你那师父当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全然不是当初求着爷爷我从缘觉秘境庇佑他的时候了!”
“已有一缕先天之机的五行灵穴可只是对那破令牌有用的!”
“什么人呢!不地道!”
“不体面!”
“溜得那样快还不是怕我找他说嘴!”
周书仁近日走到哪里浑身青金色的雷光都是压抑不住,浑似个“闪电侠”一般。
听得耳边喋喋不休的抱怨,他只能陪着笑脸道:“您如今都在太景祖师祭炼下已渡过火灾,何苦和那初成的五龙令计较?即便得了那灵穴,短时间内你也是无缘风灾的。”
“况且,跟在弟子身边,日后少不得机缘,未必不能更快地更进一步?”
苍龙柱语气明显带着嫌弃地抱怨道:“你?和你师父可差远了!”
周书仁微微一滞,后忍不住直戳戳道:“师父如今得了厉害宝物,你去了也无用武之地的,在那当花瓶吗?”
苍龙柱登时炸了:“花瓶?我堂堂二灾法宝你竟说我是花瓶?”
“你个*****,****!”
“****!”
周书仁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后掏了掏耳朵道:“谁又不是被抛弃的呢?伱若果真闲得慌,弟子我改日在这神都开个铺子把你赁出去可好?想来不会愁了生意。”
林玄之这边虽不知神都之事,但料想自家好徒弟不会忘记心力腹诽自己几个来回。
出了洞府,将逸虚仙府随手铺下化作一雅致院落后,林玄之又随手在附近布置一番将此处彻底隐去。
云雾山中并无什么真正高人,修为最高的不过是山阴处一苟延残喘,躲避雷灾的鬼仙,寻他的动作自是丝毫不会惊动任何人。
只不过日后祭炼法宝之时少不得有些动静,自然还是低调些好。
他虽不怕事,但属实不耐烦应付着琐碎麻烦。
随后花费了数月功夫,林玄之才亲自将灵穴所在彻底布置成了一座暗合阴阳五行的法台,其中阵旗无风而动,符印流光溢彩,身处其中便有一种安稳扎实,万物衍生存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