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她思绪已经飞远了。
她一直不回应,陆怀安有些奇怪,侧眸看了她一眼。
结果一眼便看到她晕红的耳垂,陆怀安呼吸一窒,感觉喉咙发紧。
她这儿极敏感,轻轻亲吻便会一直从耳根红到脖颈,他尤爱啃噬她的耳垂,滑腻柔软,最重要的是,每次她都反应很大。
四下没人,陆怀安想也不想的伸出手,轻轻拉住她。
“嗯?”沈如芸惊讶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神里,心头微微瑟缩:“怎,怎么了?”
“我在想。”陆怀安将也拉近,贴着她耳朵,慢慢地道:“晚上可以打你吗?”
说话时,他坏心眼地在她耳朵上吐着气,吹得她耳根发痒发烫。
唇瓣翕动,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朵。
肌肤相触,他唇间的热意烫得沈如芸一阵腿软,陆怀安早有预料,一把将她揽住。
不仅不怜香惜玉地就此罢手,他还欣赏着她的反应,紧紧地盯着她,追问着:“嗯?可以吗?”
这,这种事,叫她怎么回答?
沈如芸感觉脑袋晕成了一片浆糊,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点头!
陆怀安恨不能立即掉头回去,站定深呼吸片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晚上再收拾你,走吧!”
他们这边出了门,钱叔探究地盯着孙华,扬了扬眉:“装的挺像嘛。”
差点连他都糊弄过去了。
孙华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嘿嘿一笑:“叔,这是螃蟹腿吗?真好吃!”
“吃你个头!”钱叔没给他计较,给了他一脑瓜蹦:“都露底了,你还跟这装啥呢?”
苦恼地啃了一大口,孙华叹了口气:“叔,帮我瞒着点。”
“当然。”
这不废话嘛,他还能搁外头去嚷嚷不成?
喂果果吃了个螃蟹腿儿,钱叔突然发现不对:“哎?你为啥不叫怀安给你瞒着点?”
孙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陆哥早看出来了。”
“……”
哦,不是他演技太好,怪他眼睛瘸呗?
钱叔气笑了:“你个小兔崽子。”
知道他事出有因,钱叔也没追问。
说话做事给人留点余地,这是属于成年人的体面。
他低下头,给果果掰着螃蟹腿儿:“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