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不知道了,身体好像不是她的,掌控权交给了男人,只记得疼痛后是极大的快乐。
就像烟花在心头炸开,像弱小的兔子被狼抓住,一口一口,慢慢拆入腹中,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求救。
而她是没了水分的鱼,喉咙好疼,尾巴也好疼,终于有人愿意喂给她一口甘泉,狠狠充实了她。
月亮被乌云挡住,一阵呼啸,噼里啪啦的雨滴就砸了下来。
次日。
朱定袁从床上醒来,看向还在酣睡的昭月,她裹着毯,露出一截光裸的肩膀,那里还有浅红的吻痕。
一床的狼藉,室内的香味还若隐若现,预示着昨晚的疯狂。
他神色软下来,头一次自己穿上衣裳并吩咐门口的桃溪:“让你家小主多睡会。”
说罢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扬长而去。
过了一个时辰,昭月才慢悠悠的睁开眼:“嘶……”
这种浑身被打了感觉是怎么回事。
“桃……桃溪!”一开口,连嗓音都哑的不像话。
桃溪推开门就瞧见她脸蛋红成了一片,裹着被子一脸春意,原先那几分娇憨此刻全化为了妩媚,美得不似人。
“小主,陛下吩咐让您多睡会,奴婢看呀,陛下很喜欢您!”
桃溪拿了帕子给昭月整理,瞧见她身上的吻痕也是忍不住红了脸:“小主细皮嫩肉的……陛下怎么……”
昭月虚弱的开口:“我想梳洗。”
她低头瞧了眼伤处,隐隐觉得不太对劲,朱定袁他……有那么大吗?
还是说是那暖香太神奇,让他突然开了窍变得厉害了?
昭月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零零碎碎几个片段,只记得抚摸她的手掌有些冷,但吻她的动作却又很温柔。
不行,你在想什么。
昭月连忙打住脑海里可怕的想法,等桃溪扶她洗了澡涂上药,穿上衣裳才觉得舒坦了些。
“小权子呢。”
“噢早晨不是下了雨吗,打理了一会院子,陛下那边传话说送了东西,他去内务府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