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怎么这样问,一个奴才,能有什么动作。”他勾唇:“奴才只是觉得陛下继位尚短,出宫后如若有异动,小主若是被牵连如何是好?”
“你都说了羽林卫会跟随,有什么好怕的。”昭月打了个哈欠:“有些饿了。”
“桃溪刚做好。”见昭月偷偷朝那盘糕点而去,赫权眼疾手快的揪住她的衣领:“吃了饭,自然就不馋了。”
……
天杀的狗太监!
昭月朝着空气挥了挥拳头。
明日一早启程,桃溪伺候昭月午睡后,就同秋菊给她收拾行李。
晚上楼阁四面透风,坐在上面都觉得冷,赫权找了屏风来将帷床围住,又燃了炭盆放在中间。
昭月上来的时候惊讶极了:“好暖和。”
她脱了斗篷坐在床上:“这是红杉木床?你在内务府弄来的?”
随口一问罢了,别人不清楚赫权的能耐,她还不知道吗,能在宫中来去自如,弄张床还不简单吗。
“奴才自己做的。”
昭月一顿,仔细又看了眼,见他脸色坚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你,你做的?”
手指摸了摸圆润的床头:“小权子,你真是能文能武,无所不能,做我宫里的大太监,真是太委屈你了!”
赫权挑眉:”噢?那依小主所言,奴才适合做什么?”
“当然是……”昭月猛然刹车,把喉咙那句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咽下去,眼眸弯成一道月:“当然是厨子,木匠,神医,你样样都精通,到哪里都饿不死的!”
“谢小主吉言。”
“我这炭怎么换了?”昭月注意到无烟的炭盆,疑惑道。
楼梯有脚步声,随即朱定袁的声音传来:“月儿,可是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