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美色给春情萌动的海上清晨带来阵阵咸湿的气息。
程储不得不承认嘉蓄身上散发的强烈荷尔蒙,这种荷尔蒙让他的喉咙有些痒。
被注视的嘉蓄微微撇开脸,修长的手指捂住通红的脸,“别看我,我要不干净了。
忠贞的模样倒有几分黄金的纯良,羔羊的温顺。
程储问他,“干净?解我衣服的时候为什么不装冰清玉洁?”
嘉蓄露出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安,如有羔羊引颈受戮的觉悟。
程储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到了他分开的腿间,皱起眉头。
折辱性的表达让一滴晶莹的小水珠挂在嘉蓄浓密的睫毛上,他越来越委屈,“都怪你。”
“怪我什么?”程储用鞋底踩着嘉蓄的脚面,“怪我对你太好了?”
管他吃管他住,还要管他一大清早的瞎胡闹。
“怪你太漂亮了!”嘉蓄不敢收回腿,“你后背上的那朵花一直在勾引我。”
“我不得已才有反应了。”
声音里藏着无可奈何的哭声。
“你不相信?”
嘉蓄拽着程储的手去摸。
程储猛地抽回手。
嘉蓄扬起脸,眼泪毫不征兆地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哪有男人见到你这种骚货,还能忍得住的?”
“我虽然是你的童养媳,”嘉蓄越委屈越拉着程储的手不放,“但我也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完全没有能力抵挡你的诱惑。”
人的一生会有荣誉,也会有诋毁。在程储三十二年的前半生里,他不是没被人骂过。
骂过冷漠,骂过无情,骂过凉薄,却从来没有像眼前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一样,骂他是个骚货。
“混账。”程储回骂道。
嘉蓄条件反射地捂着脸,“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