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柏:“表妹缘何出来?”
虞姝挽:“透口气罢了。”
楚卿柏:“我与表妹一样,出来透透气。”
在屋里想人想得睡不着,只好出来透口气。
虞姝挽心想府里这几日太过压抑,所有人都在憋着,唯恐触到霉头,表哥才是其中最为烦闷的吧。
虞姝挽不自觉用手指摩挲着提灯的把子,轻声道:“表哥,这几日咱们就先忍忍,往后总会好的。”
能将雀盲的虞姝挽逼得在这个时辰出来透气,可见是真的憋太久了。
楚卿柏走到她跟前,放低了声音:“我有一个好地方可以散心,你想不想去?”
虞姝挽摇头:“不了吧。”
虽然很心动,但是这么晚了,跟表哥单独出门不方便。
楚卿柏:“夜深了,没人会发现我们,况且夜里黑,就算遇到了人,也看不清你我是谁。”
虞姝挽狠狠心动了,依然有些许犹豫:“可是……”
“今夜过后,你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好,我去。”
楚卿柏带她去了马棚。
虞姝挽:“表哥,我不会骑马。”
楚卿柏:“挽表妹若不嫌弃,可以与我同乘一匹,你不用担心此事泄露,就如我说的那样,今夜过后我们全当没发生过这事儿。”
楚卿柏怕虞姝挽反悔,才说了后面那些话。
虞姝挽本就想出门透气,先前答应了,这会儿更加期待,又鬼迷心窍的应下了。
她压抑太久,想知道骑马是何滋味儿,想知道深夜出门散心是何滋味儿。
一旦有了僭越的想法,就再难收起来。
当虞姝挽偷偷跟着楚卿柏从后门出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答应的太过冲动,她向来规矩,从未有过这种行为。
眼下的所作所为让她彷徨又激动,还隐隐有了几分期待。
楚卿柏上了马,随后朝虞姝挽伸手。
虞姝挽捏了捏提灯的木棍子,为难道:“这灯怎么办?”
骑马时不便提灯,若她不拿着,又看不到眼前的路,着实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