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都是如此,直到醒来,才晓得昨夜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的内容还是围绕着柳昙那句话,竟直接叫她梦到了成亲夜。
身着喜服,眼含笑意,跟人拜了堂,在屋中等着饮了酒的夫君来。
后面发生的一切如此羞耻,只记得她从前也梦到过相似的一幕。
手腕被禁锢在头顶挣扎不得,身上压着的人就像在品尝美食似的,一点一点的从额头往下,丝毫不急,慢悠悠地品,偶尔碰到敏感处,还反复停留在此触碰,害得她浑身颤来颤去。
虞姝挽想到梦中内容,脸上一阵发热,手腕都跟着变痒,下意识握着右手手腕挠了几下,上面的红绳被推开,只顾着挠长了痣的那处。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梦里的楚卿柏非常钟爱这处,好几次逮着手腕亲来亲去,每一次都正中这颗痣。
楚卿柏的手指每一次落在身上,都觉得像是在点火一般滚烫灼热,烫得她受不了,不停的恳求他别这么折磨人了。
可平日里待她有礼的表哥在梦中像是没了理智,不听她的哀求,专挑些让她浑身颤栗的地方下手。
情到深处时,她手腕被咬了下。
其他动作没停,虞姝挽又疼又爽,竟颤抖着哭出了声。
没哭多久,红唇就被堵住,亲到她脑袋发昏,后面迷迷糊糊地被牵引着做完一切。
梦境如此清晰真实,就好像亲身经历一场。
虞姝挽拉着被子蒙住了整张脸,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会做这种梦。
她知道姑娘出嫁前才能看到那些话本子,她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按理说不应该的,怎么就…就梦到了这等难以启齿的羞耻梦境。
这让她今日怎么面对楚卿柏啊。
现在都不敢见人了!
虞姝挽又羞又气的躺在榻上,对这个梦无可奈何,其实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回味,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人到底为何会做梦。
还做了这般荒淫的梦。
她想了许久,隐隐约约想到,若真到了那一日,楚卿柏会像梦里那样强势吗?
虞姝挽不愿继续想,可就是控制不住,她甚至都想跑到楚卿柏面前问,问他有没有梦见过自己。
时至今日,虞姝挽做了两次这种梦。
她就不信楚卿柏没梦见过……
虞姝挽愈想愈没底气,觉得楚卿柏不像是这般色情的人,应该不会梦见这些。
可…可她也不是色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