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柏本就不胜酒力,回到屋里的时候醉得不像样子。
虞姝挽趁机问:“你跟我跟那么紧,是怕我晕了?”
楚卿柏如实回她的话:“怕你晕倒是其一。”
虞姝挽:“其二呢?”
楚卿柏:“怕你不甚栽下船。”
虞姝挽顿时笑了,略恼的打他一下,“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笨。”
楚卿柏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道:“挽挽很聪明,一点都不笨,是我想得太多,我太担心你了,我怕你出事。”
一下子说了那么多安慰的话。
倒让虞姝挽脸红了好久。
他虽醉了,却没忘记这是在船上,身有职责,明明可以趁着醉酒好好睡一觉,还是紧跟在虞姝挽身旁,就连她睡觉都在一旁看着,整日只睡片刻就醒了。
他早上醒酒,因为没有睡好,眼里有许多红血丝。
虞姝挽没在路上说他,直到进了客栈才把心疼表露出来。
她趴久了,压在身前的手臂微麻,翻身侧躺面朝楚卿柏,缓缓伸手抱住他的手臂。
翌日。
天还没亮就赶路,一路向北,天愈发干燥,比上京过年前还要冷。
幸好出行前准备了许多衣裳,不至于现在挨冻。
虞姝挽掀开楚卿柏的斗篷钻进他怀里取暖,手掌交握在一起,问:“我记得世子的小儿子都三岁了,他们就这样把孩子留在家里吗?”
楚卿柏揉捏她的指尖,“齐王和齐王妃溺爱孙子,反倒是世子对儿子颇为严格,也因此孩子很怕世子,父子关系多少有点不合,他这次带世子妃外出,是为了让儿子轻松些。”
虞姝挽又不懂了:“孩子不缠着世子妃?”
世子妃也跟着出来了,孩子怎么还会轻松,不想念娘亲吗?
楚卿柏:“世子妃对他更严格,管教他的爹娘离开王府,整个王府都把他当祖宗护着。”
虞姝挽忍俊不禁:“他很调皮?”
“有点,好在还算听话。”
“听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