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可能让她失望。
事实证明,真正的理论知识不能通过霸总文学和颜色文学来摄入。而他,可是会进行系统的生理安全知识学习,了解人体构造,以便更好地——呵呵。
时听虽然阅文众多字,但她只看过邪笑着问喜不喜欢哥哥的大晋江、或者邪魅一笑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总裁。
此时此刻在真正的总裁面前,原来那些都…太简单了。
这是一个辗转而又腻乎的亲吻,辗转在她唇瓣和齿尖,细节很多,总裁很有耐心。
…很湿润。
祁粲觉得,再亲下去,她别的地方也会这样。
他贴着她的胸腔笑得震了两下。
时听呜呜两声,有点想打他。
她整个人像是被软刺落在心口和背上,想逃跑,可又有点心跳失速。她发现,自己这个小哑巴还是超级被动,想要开口说话,就需要紧紧贴着他。想要心里说话,也需要祁粲听见。
所有都和祁粲有关。
不行不行。
她必须…
在无人的走廊,很多人等待的会议之前,总裁亲得十分投入,时听整个人都要不能呼吸了。她脑子里惦记着会议、还有刚才那些自觉退场的助理保镖大哥们,脸就更是红得滴血。
最后时听只能缩了缩自己垂在他腿侧绷紧的脚踝,闭着眼睛勉强抽离,不敢看祁粲格外湿润的薄唇,撑着他的胸口。
——「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听见,能听见你在说什么?」
祁粲眼角眉梢的暗光都很有侵略性——啊,负距离之下的置换。当然,这个事没有试验过,但是根据距离的规律,很有可能。
当距离成为负数,他们之间的因果机制会不会颠倒过来,从他听见她的心声,变成她听见他的?
以祁大少的性格,他当然并不喜欢主动暴露自己的心声。他心中有诸多谋划和算计,还有无数商业策略和机密,暴露之后的价值损失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