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有可能一部分信息他是听不到的。
祁粲半眯起眼,是什么内容?
时听心里畅想:酒后说不定心声能走得更快,早日完成我的任务?
她自己情绪高涨也能够增加倍速,最好五百万的大整数尽快到来,剧情能再进行一些有利的调整,早日摆脱炮灰命运。
——「不过今天因为本人的机智行动,至少祁粲这神经病不能再把我当成背锅侠了吧?虽然方法不当但我简直是正义凛然,我拳拳深情,我一枪热忱向粪来!」
祁粲:“。”
她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还和她计较什么?
祁粲转而继续听着助理的汇报。
今天整场宴会的过程中,他们的人都在场内外暗中巡视,的确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出现,祁大少一应的入口用具也都没有检测出毒素。
祁粲听着,指尖落在包裹在西裤中的膝盖上,轻轻地敲打。
今晚的所有行动主要都是左家兄妹自己策划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祁粲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信息差。
他们觉得时听会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祁粲天生的某种避险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别人插手的痕迹。
有隐匿在背后的手笔。
这种行事作风,很像当初订婚仪式上下手的人。
让当事人都无法意识到自己参与到了这件事当中,事后去查也是风过了无痕。
但现在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祁粲半阖着眸光,透过反光的车窗玻璃,看见小哑巴的身影。
问题是,他现在明明没有中毒,对方这样做岂不是冒进了?
还是说……他们以为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