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今天已经险些被划到不肖子孙的行列,吸了口气,“怎么会。”
最后老爷子在庄园留宿了一晚。
——「啊!真好!老爷爷在庄园里,总算有人气了,平时祁粲在这里只有晦气!」
祁粲闭眼,“……”
他忍忍忍。
第二天,祁老爷子还和时听一起乐呵呵地用了午饭。
——「啊!真好!今天有人和我一起吃饭了!平时祁粲那狗东西只喝露水和吃屎,和我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祁粲额角青筋暴起。
……他忍。
时听其实是很擅长和老人相处的,她从小到大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年轻时被穷小子骗了感情终身未婚未育,只捡了她这么一个干巴瘦的小丫头养大,时听人生最长的时光都是和老人家一起度过的。
这些经历听得祁老爷子更加动容,当即就给时听开了张卡,让她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就自己去买。
——「啊——!!!」
——「爷爷真好!祁粲这狗东西,怎么一点都没遗传祁爷爷的善良??」
——「我真想拿这卡买他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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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祁粲忍了。
他再忍一下。
傍晚,老爷子总算启程回自己那里了。
祁粲耐心地目送他们离开,眼底带上了似笑非笑的冷意。
直到祁老爷子终于坐上了车,老管家含笑关上车门,车子缓缓开出庄园。
时听站在那儿一直挥挥手直到车尾气都看不到了,心里叹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哑巴回去看望奶奶呢?
正想着,忽然感觉背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