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他背在身后的五指在空中捞着什么。
严宁松开他的手腕,他跌了下去,身后两瓣一撅一撅的上下抖动,中间蹂躏得一塌糊涂。
他又哭了,哭中“哈哈”喘气。
好了,可以了,严宁想。
她扑上沈长秋的后背,吻住他的后颈,打算对他进行临时标记,结束这一场闹剧,可沈长秋震颤中浑身一僵,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自己急忙翻了回来,双腿重新抱住了她。
“你……”严宁很惊讶,“你不是不行了吗?”
“我是不行了……两个小时了,”沈长秋哭着说,甚至还委屈的抽噎,他仰头质问:“你为什么不永久标记我?”
“啊?”严宁木讷,她一直忍着没有释放,因为她的快乐本就不在于此。
沈长秋哭得稀里哗啦:“你知道的,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永久标记,他就永远都是她的了,我想要这样,我想被标记,我想记住这种感受……阿宁,就当我们不能离开这里了,永久标记我吧,好不好?”
沈长秋泪眼朦胧,严宁没想到,他能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纯洁动听,而且……他想要的,不是单方面的过程,是想要最后的归属。
标记他。
不是临时,而是永久。
这是他飘荡一生,一直追求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自己怎么能不懂呢?
“对不起,沈长秋。”严宁抹开他脸上的眼泪,跟着他又哭又笑,轻轻地,她在外蹭动,“最后一次,好吗?”
“嗯。”沈长秋连连点头。
这一次,沈长秋一直看着他,尽管脑海已经被疯狂的快感占据,尽管眼神迷离到失去焦点,舌尖跟着口水落在唇外,他也一直一直仰头望着她。
直到严宁的呼吸开始发乱,频率开始下意识加快,沈长秋意识到某些事快要来了。
新一轮頂撞,严宁毫不留情。
“嗯?!”沈长秋哭腔大喊了一声,身体里有一处被她頂开了,沈长秋酸软中想起来,那是oga的生殖腔。
只有在这里,alpha才能对oga进行永久标记,也意味着,如果他们真的走不了,他就要留在这,给她生孩子了。
他一开始,竟然想过这个问题的。
他是愿意的。
“沈长秋……我很爱你。”严宁也意识到她頂开的是什么,一次一次,在浑身过电的状态下,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完全頂了进去。
“阿宁……”沈长秋只能叫出她的名字了,意识瘫软,耳边轰隆作响,全身似乎只能感受到鼓动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