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禁的一声后,唇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沈长秋像是看到她享受似的神情,得到了回馈与鼓舞,舔得更加卖力,将指节完全没进嘴里,呜咽伴随阵阵水啧。
似乎她的指节,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沈长秋缩着肩膀,微眯眼睛的模样很是纯情与生涩,可眼里的水波愈显魅惑。
一圈圈,像是蔓延的漩涡。
他在勾引。
是赤裸裸的勾引。
礼物,礼物到底是什么?
严宁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却也将仅存的理智呼了出去。
她心绪被漩涡捕获,她将手指取出,沈长秋那双唇,还想要吃似的跟了上来,却随即被她的唇深深拦住按在身下。
她水光的食指抚过他明锐的下颌,钻进衣摆轻捻,激起他波浪的低吟,接着,再度移到清晰的腹股沟。
沈长秋没来得及阻拦,她的手斜向胯骨,滑向圆润的线条上了。
那是正确的位置。
她仿佛陷入上瘾的疯狂中——足以窒息的吻,在他唇腔交缠的舌,还有他颤抖乱哼的回馈。
严宁沉溺温柔乡,可沈长秋却在拼命伸长左手,往一旁床头柜努力摸去,那里面似乎放着什么的物品。
终于,他的手够到了抽屉的球形拉手上。
“阿、阿宁……”沈长秋发颤中推她的肩,“等……嗯!”
哐当!
严宁按住他,沈长秋一个激灵的同时,抽屉直接被他拉开倒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摔了一地。
这一响,严宁像是梦醒般浑身一抖,庆幸自己还没做什么,她侧头看去床下声音的来源,那里,零零碎碎滚落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她头皮瞬间发麻。
“你……这些……”严宁僵在原地,看向原来的存放地,是他的床头柜,是他的房间。
这些下流的玩意出现在他这间清新自然的房间,完全不忍直视。
那是她喝多了不清醒之下买的一个大礼包组合装,之后忙忘了,甚至当时以为快递丢了。
可除那些之外,竟然还有专用的冲洗器……
“我、我拿过来的。”沈长秋小口喘气,细声说:“我也都……洗过了……”
“你、你为什么……”严宁发问,下一刻她明白了。
那天沈长秋做了肠镜,自己又醉酒,那不是梦,她可能真的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了。
她惊跳一般坐直身。
“对不起,沈长秋,我……我……”她眼睛弥漫着无尽的愧色,也知道他今天说自己洗干净,是什么意思了。
他已经做的够多了。
她呼了口气往床下挪,冷静说:“你没必要这样,我那天只是喝多了,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