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出炉,两人坐在白色大理石的餐桌上,吃着家常便饭,沈长秋眉飞色舞讲一些大学的事,话格外的多,严宁听得也很认真。
吃完饭,沈长秋在餐桌上复习,严宁依旧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很安静,没有看电视,没有发出声响。
一直到晚上,他们吃完蛋炒饭,严宁见沈长秋又要看书,似乎按耐不住了。
“沈长秋……”她撩起裤腿,看着自己的脚踝,随意问他,“这种伤多久能好?你看它,还是很肿。”
“起码要一周吧,怎么了?”沈长秋刚拿出他的政治真题。
“哦,没怎么,不能动真麻烦。”她放下裤腿别过头去,重新看起手机。
沈长秋愣了一下察觉到什么,放下书,拿了小盆子接了热水,又走回沙发,取走严宁的手机。
“好了,看一天手机了,眼睛玩坏了。”他对着装模作样的严宁说,随后坐在她身边。
“伸脚。”他拽过严宁的小腿。
“我自己可以。”她作势要收回来。
“听话。”沈长秋眼睛都没抬,她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反抗,话说完,脚已经老老实实搭在他大腿上了。
沈长秋轻轻笑了一声,看着她说:“我本来想着快睡了再给你热敷的,严警官,很着急吗?”
“胡说八道,你才着急。”严宁急了眼。
沈长秋连忙握住她的脚箍在怀里,“好,我胡说,我胡说,别动了。”
严宁一副懒得理他的表情,假惺惺地抬头看阳台外的夕阳。
暖黄中带着粉紫。
“其实我在哪都能看书,严警官想看电视什么的都可以,我不会觉得吵的。”沈长秋拧起毛巾。
“我不喜欢看电视。”她仰起头说。
“那斗地主声音也不用放那么小。”沈长秋将热毛巾敷在她脚踝上。
“你话真多……”严宁眯起眼睛,瘫在了沙发上,“我只是很久没有这么闲了。”
“严警官,以前……很累吧。”
“以前?”严宁回想,“以前都不知道星期几,家里又没人,我都住单位,现在闲下来还不能动,我都不知道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