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次数也是慢慢才加上来的,特别是深度学习过某些手法,用绳子拴住他的悬铃木之后。
隔了八天,达到了七次的效果。
沈长秋被擦干净,酸到没知觉的手终于放回身前。
“疼……”他有气无力。
“那下次换个不疼的。”严宁接话,揉搓他发红的手腕,还用嘴吹了吹。
“什么!?”沈长秋惊恐万分。
“骗你的,骗你的,我错了,错了。”
严宁撒了两小时的气,终于开始道歉,沈长秋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困倦地不行,头一歪,倒在床上立刻就快要睁不开眼,感觉像是去健身房遭了一圈魔鬼训练。
严宁穿着小黑吊带和内裤钻进沈长秋怀里,他下意识抱住,还拍了拍严宁的后背。
“晚上,叫外卖吧……”严宁在他怀里弥补道。
沈长秋糊里糊涂地嗯了一声,就睡着了,等他有了些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刚才的问题他回答了没有。
他先是听见了怀里的人低低喘息,夹杂他模糊不清的名字。
“沈长秋……”她声音细小又委屈,又有些急不可耐。
她抱得也越来越用力,脸颊紧贴着他的胸口,有什么动作在来回反复。
沈长秋睁开眼,觉得哪不太对,他眼睛顺着严宁的脑袋向下一撇,看见她隐没的左手放在耻骨处。
沈长秋脑袋一嗡,人完全清醒了,但他不敢动,他知道她在干什么了……这种时候突然醒来,代入自己……就算脸皮再厚,也无可避免陷入尴尬。
他装死。
但心里更加糊涂。
沈长秋已经接受了她性冷淡的说辞,但这样看来,以往每次她兴奋玩完他,都偷偷摸摸跑开,又红着脸出着汗突然回来。
这说明,她是有欲望的,可……沈长秋只是挣扎时不小心碰到了那儿,也被她强势拨开。
太奇怪了,她太不对了。
这时,严宁喊他的声音开始频繁停顿重复,随后在高处停止,哭了一般小声啜泣,手也收回来搂住沈长秋的腰。
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沈长秋内心呼了一口气,在她冷静之前压下自己过快的心跳,随后,他懒散地舒展身体。
“很爱你……”
他像是梦中呓语,重新抱紧她,安慰她。
考试的日期将临,十二月份的昆明,在一场大雨后终于迈入了短暂的冬天。
今天是十二月三日,自严宁恢复上班后,沈长秋也回到叶青文的民宿。
严宁和她承诺的一样,除了值班和偶尔看监控,蹲点走访加班,基本都在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