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这才是他正常的面目,本来就是一张金贵的面皮下藏着一颗肮脏之极的心,就硬要在这里装作偏偏公子,你选择我,引诱我,难不成是嫉妒冯景初?所以通过这种龌龊的方法打击他?那你可真的是一个失败的人,竟然要用这种手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要紧,只不过还是要明白一件事情,像你这样躲在暗处永远上不得台面的走狗,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自己的想法,忤逆你的主子,省的到时候鸡飞蛋打。”
“给我拿下!”
尽欢扔出来一些烟雾弹,带着王绯飞速冲下水中。两人被水浪卷起,随后没了踪影。
“给我放箭!”
“是。”可惜河水湍急,一时之间连踪影都见不到了。
相国寺下山的路修好了,太后娘娘带着一行人下了山。
杜大夫人灰头土脸的回了冯家,当初她派去的刺杀的人,死了的那一部分,被人挂在下山的路上,至今不知道是谁干的,惹得如今京城中不论是谁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不仅如此,连大理寺的人都上山调查案子。
冯太傅听闻后亲自回家后在书房与大夫人谈话,气的一向儒雅的冯太傅摔了茶盏。
“如今正是接替的关键时候,有什么问题不能回府再说,要在相国寺、在外面痛下杀手?”“老爷,妾身也是为了冯家的脸面着想……”
“那现如今,冯家的脸面你保住了命吗?”
“都是妾身的错。”
“既然犯了错,府中馈暂时不要管了。交给西园,你且在府中闭门思过。”
大夫人虽然气愤,但是也无可奈何,夫妻三十载,足够她判断自己的夫君是否是真的动气了。
“是。”
“下去吧。”
“是。”大夫人恭顺的退出来。
冯管家给冯太傅重新泡了茶,“大人不要动气,这件事说起来不过也是宫里的人理亏,咱们是受害的一方,公道自然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话是如此,但是如今陛下登基,看着是和先帝不一样,但内里谁也不好说,如今皇室有暗卫在手,很多事情都需要小心再小心,谁能想到他的胆子竟然有这么大?”
“这其中怕是少不了太后娘娘的帮忙。”
“何止,难道参与进来的只有这些人?冯家是氏族的代表,如今裴家身后的人刚刚归顺,我们对被掳的儿媳妇痛下杀手,叫他们刚刚归顺的人如何想?这么多年来,咱们求的不一直都是氏族报作一团能够同气连枝?”
“大人说的是。”
“罢了,现在计较也来不及了,只能等着看宫里是什么意思。对了三郎何时回京?”
“算起来就这几日,上一次收到书信的时候便说快了,事情已经收尾,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三郎,等冀州军营哗变的事情结束的时候再说吧。”
“是,老奴这就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