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来学不来。”
“各有所长,倒是不必学我。”
“行,那就这么定了,尽欢,你那边帮帮忙,找一些靠谱的人。我将公开审理的事情告诉我父亲,随后也派人出去打听官场上是否有什么变动。”
“只能先这么办了。”几个人随着微风徐徐吹过来,胸口也算是松快了一些。
“芳姐姐,你们老家是哪里呀?总是听你说起回老家,但还没听说过更具体的。”
“我们老家是金陵旁边的梧州,那里比不得豫州府大,可江南水乡,水米丰饶,这个时间什么莲蓬等各样的瓜果都熟了,可以尽情地吃。”
“听起来就有些馋了。”
“我们那出门都撑小船,梧州城里没有人不会撑小船,每年到雨季,梧州就如同大师笔下的山水画一般,不,是比山水画更好看的风景。”
“我要去我要去,咱们赶紧将豫州的事情了了,好去梧州吃莲子。”
“好。”谢琼芳宠溺地摸了摸尽欢的头顶。
谢琼芳的劝说起了作用,第二日,谢大人去府衙开堂的时候,将府衙的门大开随后将昨天递交状纸的人一一请到堂上来,关于所描述之损毁、家人手上的情况逐一核实,导致一天下来才审完了三个人的案子。
但是却没有人再闹,将当场的陈词、状纸以及最后的定案之语,给丁刺史以外,还挂在了府衙门前的告示上。
加上原本谢大人名望就极好,于是很多人都等着谢大人做主。
有了上次的教训,谢家出了个家丁,专门盯着人群,一旦发现有人教唆,就立马将人按倒。
这一天,竟然一个教唆的都没有。
“谢佐史,你这不符合规矩吧?”
“见过丁刺史。”
“为何要将状纸贴在告示牌上?”
“回刺史,您需要我尽快平定前来闹事的百姓,当然以快速平息为要。”
“为何不先和本官言明?”
“如果刺史大人觉得我做不得不对,大可以将本官的官印收回,我也好告老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