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少女的一只纤纤素手挡在那里,抓着衣领不让其掉落,却遮不住丰满的乳肉,一抹粉缨若隐若现、可怜可爱。
怎么会这么白?这么香?这么软?
少女睁开眼睛,声音轻柔又甜蜜:“萧大哥……”
萧铳看见自己伸出手,正要褪去少女的衣衫……
“铳哥儿!起床了!”
身上少女倏地消失不见,萧铳猛然从梦中惊醒。
“今日你当值,别睡过头了!”
“……起来了。”
屋外传来侄子哭闹和大嫂疑惑的声音:“真是奇怪,昨日明明刚打了一缸子水,怎么一大早的就见了底?”
夜间几度起身、此时顶着两轮黑眼圈的萧铳穿戴好侍卫服,略作收拾,早饭也没吃便出了门。
今日,他有“要事”在身,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要娶她。
……………………
赵灵素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躺在熟悉的架子床上,阳光透过琉璃窗户,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她一时有些分不清那场惊心动魄的挟持究竟有没有发生。
体力已经恢复过来,只是皮肤过于细嫩,身上尚有些淤痕与擦伤。她光脚下床,身上穿的是一件崭新中衣,昨日买来的几样东西静静摆在紫檀案几上。
院里传来一阵幽怨哭声,来不及感慨死里逃生,赵灵素胡乱裹了件衣裳便推门走出。
西南墙角正燃着一团火焰,四周香灰乱飞,周婶跪坐在那里,不断往火堆里添着纸钱。
赵灵素黯然。
周叔因她而死,但她自己同是受害者,此时也不知该作何心情。想了想,她走过去,正待行上一礼时,哭泣的周婶猛然发现她站在身后,一惊,反过来朝她磕头。
“姑娘醒了?我、我……老婆子和那口子多年夫妻,实在不忍心就让他这么孤零零地去了。我就烧这么一回纸……姑娘,您可千万别见怪,别告诉大人啊!”
原来,昨夜周婶左等右等,只等到萧铳驾着马车回来,抱着衣衫凌乱的赵灵素进门,却不见周叔身影。萧铳叮嘱她给昏迷的灵素烧水擦身,她照做,见此女美得浑不似真人,且胸前颈间一片吻痕,知道此事蹊跷。
待忙完,她终于鼓起勇气问起周叔去向,萧铳一顿,没有解释,只道:“节哀顺变”,周婶心下有了大概猜想,不敢再问。
他们夫妻二人皆是奴籍,命都不是自己的。平日里替将军看家护院,临了却是万万没资格在主人家里烧纸祭奠的。是以她见赵灵素撞见,心里只有慌乱。
赵灵素心想:我和你家大人只有一面之缘,只说过寥寥几句话,此事想必他已从萧铳那里知晓,哪里轮得到她置喙?且他的仆人被自己牵连致死,自己还不知会被如何处置……
心乱如麻,她便也不吭声,默默上了回纸钱就转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