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上,坐上了马车,徐牧心情也好了不止一筹,看着张管事便道:“行了,别愁眉苦脸的,赶紧给我介绍介绍家里的产业,我要好好巡视巡视。”
“公子。”
张管事一脸尴尬:“家里其实也没多少产业。”
“什么?难不成那老糊涂把挣来的钱全买了地不成?”
徐牧有些麻,置田固然是件好事,可也不能只置田啊!
种田才能赚多少钱?
“倒也不全是。。。”
徐牧一口一个老糊涂,张管事可不敢,辩解道:“老爷是有大智慧的人,小的不敢胡说,但老爷是有他的生意经的。”
“田产。。。不忧水火,不忧盗贼。虽有强暴之人,不能竟夺尺寸,虽有万钧之力,亦不能负之以趋,千万顷可以值万金之产,不劳一人守护,即有兵燹离乱,背井去乡,事定归来,室庐畜聚,一无可问,独此一块土,张姓者仍姓张,李姓者仍姓李,芟夷垦辟,仍为殷实之家。”
“这便是老爷经常挂在嘴边上的话。”
当着徐牧的面,张管事可不好意思说出另一个真想,徐承厚那是生怕把家业传给徐牧后被败光了,所以大肆置田。。。
“糊涂啊!地广人稀,要那么多地干嘛!”
徐牧摇了摇头:“看来我之前夸他,是夸的早了!”
“公子说的是,但老爷也有老爷的难处嘛。。。”
张管事和稀泥,随即说道:“不过家里还是有些产业的,在西市有个织行,在东市还有个酒楼,以前生意还不错,现在已经不行了。”
“哦?就这两个?”
徐牧虽有些失望,但有总比没有强,便道:“怎么生意又不行了?”
“少爷你不知道,东市那边权贵勋贵多得很,一不留神就碰上来头大的,打个喷嚏就让长安城颤三颤的,东市都能见到。”
“老爷又没有官身,还是太难为他了。”
“再加上少爷您的事。。。”
张管事说漏了嘴,脸色一变,随即赶忙说道:“咱们还是去西市吧!”
“不!就去东市,我的什么事,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