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皮示意我只能这样了。让我带安琪快走,以免还有变化。
我朝老皮鞠了一躬,就这样我和安琪坐前排,后面三个土著持枪在后排押着我们。
切诺基在崎岖的山路上一路狂奔,约莫一小时,我们终于到了边境线。
安琪反复跟他们沟通,让一定安全把老皮送到这里。否则就打电话给县长。
土著同意了。
我们就这样,在边境上等了将近五个小时,天都亮了,太阳都升起来了,老皮也没有回来。
我感到老皮凶多吉了少,有点愧疚难过。
赚钱的事情他都想着我。
逃生的机会也让给我。
同时愧疚难过的还有小花。
经过一夜的奔波,肚子很饿,我想念小花早起给我煮的焖肉卷粉,加麻加辣。
想念早上枕头边那件整整齐齐的干净的衣裳。有肥皂的香味。想念她晚上软软地挨着我软软地问我,远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我拉着安琪冰凉的手,说:“安琪,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像看个陌生人,甚至……仇人。
我没看错吧。
我追问:“安琪,你怎么了?”
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哥哥,我带他来见你了。”
这句话让我后背一凉。很快就揭开了谜底。
我们等了一夜,没等到老皮,竟然等来了云南边境上的警察。
我被捕了。走私罪,还有偷越边境罪,还有之前在国内的案底。
举报我的人,是安琪,她提供了我们认识以后,她所知道的,我所有的走私证据。
我问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说:“安建国你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