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泽说:“这是个什么咒?以前没听过呀。”
元涛看着前面宽广的大泽说:“下山的时候,元垣师兄教我的,断开了两半玉珏的联系。元浪察觉不到咱们了。走。”说罢,二人一闪身,朝嘉阳城外飞去。
嘉阳城依然如故。城市有自己的节奏,百姓有自己的生活。
虽然数天前的变故引得嘉阳城内产生了一些不安,但是当一切都过去之后,百姓以最快的动作恢复了城市原本的节奏。毕竟,对于绝大部分普通人来说,活着才是第一要务。当然,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生活的重心并不在于谋生,而是享乐或是其他什么让他们觉得难以割舍的东西。
比如,真金坊就是赌徒难以割舍的地方,即使把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都输出去了,还是有很多人舍不得走,围着各个赌桌在看热闹。
元涛哥儿俩进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
二人在城里转了一上午,没察觉到什么不寻常的气息,便又来到了赌场。真金坊的一楼大厅里什么时候都沸反盈天的,今儿也不例外。
二人转了两圈,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隐形上了二楼。元涛来过这里,领着元泽轻车熟路的转悠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二人便出了真金坊,找了一家清净一点的客栈住下了。
进了客房,元涛拿出天聪符说道:“玉楼,你们到了吗?”片刻后,天聪符一动,传来甄玉楼的声音:“早就到了,铁哥都跟人打一架了。”
元涛一惊,问道:“怎么啦?有人发现铁哥的身份了?”
“没有。就是镇子上有人在斗狗,铁哥看着于心不忍,过去骂人家人面兽心、不得好死。七、八个地皮上来说要扒了铁哥的皮,结果就打起来了。”
“没出人命吧?”
“没有。铁哥就是把他们都打趴下了之后,让那几条狗上来在他们头上撒了泡尿。”说着,甄玉楼忍不住笑出了声。
“唉。铁哥,你还是别太招摇了,要是引起别人的注意就不太好了。”
“狗日的,”元铁气哼哼的声音传来:“绝对都是正经狗日的。他们就是吃狗肉我都不说什么,但是如此虐杀却是有悖天理了。”
“嗯,没错。玉楼,刚才我们去了真金坊,没看出什么端倪,也没看到那个楚大娘子。原来这都是你混的地盘,楚大娘子一般都在哪儿,你告诉我。”
“楚大娘子是春潮院的老鸨子。”甄玉楼回道:“春潮院在南市,乃是嘉阳城第一青楼。你到了南市一打听就知道了。”
“嗯,知道啦,我们过去看看。”
“你们别这会儿过去呀!大白天的,你们能打听到什么消息?青楼得晚上去,那会儿才是喝花酒的时候。一看你俩就没经验。要不咱们换换吧?”石头略带鄙夷的声音传了过来。
元涛说:“魔界有多远。”
元泽接道:“你就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