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黑衣人身上的情况,心中起了疑惑,刚想继续探查时,忽然感觉身子一顿,然后腾空而起。
易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得,又得摔一跤。
刚想着,熟悉的疼痛感与落地声同时传来。
趴在地面,没法继续探查了,只能暂时等着。
脚步声响起,拉着自己进来的黑衣人朝着门外走去,没多大功夫,又一个人被拖了进来。
易年偷偷看去,发现是名女子。
二十左右,身上的绸缎衣衫虽然又脏又破,但依旧能看出价值不菲。
皮肤细嫩,与一起被拉来的难民一比,简直天差地别。
此时女子正睡着,应该也是中了迷药。
从昨夜在腾腾县衙大牢里吃的蒙汗药剂量来算,正常人这个时候差不多该醒了。
不过这些难民身体虚弱,应该会晚醒来一会儿。
看来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正感叹的时候,咔嚓一声,铁门合拢,黑衣人走了。
没人了,易年悄悄抬起头打量着周围情况。
此时自己与那女子被关在一个只有一丈见方的牢房中,牢房里面除了两个人什么都没有。
确实是牢房,后面是铁门,两侧是山体,只有前面一排栅栏,上面一个小门,门上上着锁。
易年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种情况,但现在还不敢贸然查看。
如果自己‘醒’的太早,很可能会引起别人注意,只能继续趴着。
由于角度的原因,看不清前面什么情况。
虽然看不见,但能闻见,这牢里的味道很难闻。
有血腥味儿,也有汗味儿,更有着排泄物的味道。
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人。
虽然可以不用呼吸,但做戏要做全套,如果因为恶心暴露了行踪,那这几天的罪就白遭了。
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旁边终于传来了声响。
几个人的呻吟声,声音很小,但易年听得很清楚,正是与自己一起被关在腾腾县大牢的其中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