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做一个长久的生意。
她原先就准备报考服装设计师专业,也有做衣服的底子,目前就先这么偷偷摸摸的干,等改革开放上面允许做生意时,她可以开个裁缝铺,再慢慢将生意扩大。
再过几年就可以考大学,到时是继续做生意还是考大学,她还没想好,到时再说呗。
“小心!”
蒋春林见沈清荷心不在焉,一脚踩进土坑里急忙拉住她,再晚一秒她就要跌成狗啃屎。
沈清荷回神,看了眼蒋春林,稳住身体,“谢谢!”
蒋春林蹙眉,看了眼沈清荷的小身板,那药后遗症这么大?
让一个偷鸡摸狗人见人嫌的疯丫头,变得勤快不说,还有礼貌了?
这几天下来,他发现沈清荷除了上工不行外,做饭做家务还是很能行的,不像外界传得那样一无是处。
是传言有误?还是吃那药将人变好了?
琢磨了会,蒋春林断言,是那药的问题。
他也有后遗症,以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他,现在看到沈清荷就想将她压到炕上干。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蒋春林忙将视线从沈清荷身上挪开,那药后劲,忒大!
“春林,你跟你婆娘去哪?”
村里上工的人看着一前一后的俩人,打趣道。
“吾,去县里给清荷扯身衣服。”蒋春林支吾道。
“呀,没想到春林结婚后还是个好男人哩。”那人惊奇道。
周围的人都朝走在大路上的蒋春林和沈清荷看去。
沈清荷不喜欢当猴子,就加快了脚步。
姜晓辉握着镰刀看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沈清荷,脸色不好。
蒋春林这是又捶沈清荷了,把她腿捶的走路都不利索了。
“晓辉哥,我来帮你。”祁青梅戴着草帽跑到姜晓辉身边,不由分说夺过他手里的镰刀开始割麦子。
她爷爷奶奶是农民,她从小跟着父母在城里长大,放假时就会回农村老家。
见爷爷割麦子好玩,就跟着以玩的性质割过几次麦子,虽然没有社员们割的那样快,但姿势也是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