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江会意,轻咳一声,“待会我跟老王一起送过去。”
“还有件事。”秦安宁看着王冬梅,“你之前说我在火车上就不安分,还请你说明白,我怎么不安分的?”
最怕说话说半截,给人遐想的空间。
一百个人能脑补出两百个剧情。
王冬梅说她勾引陆呈的事好解决,毕竟人都在队里呢。
火车上的事,要不趁机说清楚,之后说不定被传成什么样。
唾沫星子淹死人,这个男女作风抓的特别严的时候,秦安宁不会留下隐患。
王冬梅眼睛闪了闪,那其实好像也不算什么不安分。
她就是想败坏秦安宁名声才说出来的。
王会计真是恨铁不成钢,钱都赔出去了,还想让人抓着把柄不放吗?
没忍住拍了闺女一下,“赶紧说!”
王冬梅缩了缩脖子,“就,就听知青说有人在火车上对你耍流氓。”
周围人闻言议论纷纷,凭秦安宁的长相,这话他们信。
秦安宁也不急,“你听谁说的?”
王冬梅非常没有义气的把人出卖了,手往后一指,“她,王芳。”
王芳顿时面色一僵,想藏也晚了。
“王知青,你又不在火车上,你看见了?”
秦安宁漆黑的眼眸没什么感情的看着她,似乎她要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要没完。
“没,没有。”王芳想笑笑,可现在真笑不出来。
咧着嘴的样子有点难看。
秦安宁清声质问,“没有就可以胡乱说?
作为一个思想进步的青年,你怎么能道听途说,还添油加醋的传播?
这跟那些整天扯闲话的长舌妇有什么区别?”
“我没添油加醋,我只是说你在火车上抓流氓了,是王冬梅听错了。”
王芳急切辩解,不想自己身上落下不好的名声。
“你胡说,你就跟我说的是火车上有人对秦安宁耍流氓,我听的真真的。”
两人开始狗咬狗。
王冬梅在秦安宁这受的气都撒到王芳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