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撒点小白菜什么的,上冻前还能吃点小青菜。”
秦安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跟其他知青分开吃,总不好一直吃人家的菜,这才想着自己种点。”
主要是她想弄点种子在空间里实验一下,那土地给她总不能是看的吧?
“哎呦,老五这臭小子,心太粗了,咋没想到你没菜吃这事。
婶子家菜园子有菜,你那厨房不是弄好了吗,晚上我让老五给你送菜去。
菜种子我家也有,等回去我就给你找。”
秦安宁急忙拒绝,“不用,真不用,陆婶,那个,我跟你换点菜种子就行。”
脸好热,这母子俩怎么都这么让人难以招架。
许是看出了秦安宁的羞涩,王秋芬呵呵一笑开始聊起别的。
不过话里话外,都是围着陆呈。
“你是不知道,老五小的时候可淘了,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就没有他不干的,天天疯跑不着家。
十岁就敢跟着人家往大山里跑,就是不爱干地里活。
我跟他爸都愁,天天不务正业,以后可咋养老婆孩子?
直到他十二岁那年,在树上摔下来,昏迷了四个月,我们都快急死了。”
王秋芬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想起那段日子,心还是忍不住揪着。
“所有人都以为老五救不回来了,甚至都劝我们准备后事。
谁知道有一天,他突然醒了。
好了以后,懂事很多。
虽然还是不愿意下地干活,读书却很用功。
高中毕业后,自己还找到了县运输队的工作。”
秦安宁心下微动,不会那时候就换芯子了吧?
“那他好了以后,还有什么变化吗?”
王秋芬一看秦安宁愿意听这些,又乐呵呵的讲起来。
“有啊,一开始还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什么‘大冤种’‘摆烂’的。
我们问过大夫,大夫也说不明白是咋回事,说可能就是磕到脑袋了,胡言乱语,让在观察观察。
后来慢慢的就好了,也没别的啥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也就放心了。”
秦安宁抿唇偷笑,大夫当然看不出来了,谁能想到换芯子了?